的,只有月光。
“月亮好亮。”祝余仰着脸,从亭下探头看月亮。
他们坐在凉亭下的木质座椅上,傅辞洲把一半被子在祝余身下垫好,又拉过另一半盖在他的胸前:“别跟个猴儿似的乱动,万一感冒了我怎么和叔叔交代?”
“今天有星星,明天是大晴天。”祝余兴冲冲地说。
傅辞洲拉回他的手臂,塞进被子下面:“大晴天你还感冒的话,叔叔肯定怪我。”
祝余抿唇笑笑,挣扎着探出一只,捞了捞快要掉下去的被角:“我不冷。”
“我冷,”傅辞洲抓住祝余的手,从后面拉了拉被子,彻底把人抱住,“给我抱抱。”
祝余瞬间就老实了。
“我们要在这里呆到什么时候?”傅辞洲低头问道。
他的脸贴在祝余的发上,柔软的发丝挠着他的眼尾鼻尖,痒痒的。
“不知道。”祝余几乎是完全靠在了傅辞洲的怀里。
手被抓着,人也被抱着,往后一仰就靠在了傅辞洲的肩上,能看见他微微冒出一点胡渣的下巴和淡色的唇。
“为什么不想去医院?”傅辞洲垂着眸,对上了祝余微仰着的目光。
他一条腿踩在长凳上,另一条腿支在地上以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