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辞洲最近就跟个王八似的没个动静,祝余都开始怀疑医院里把自己当抱枕的人是不是他。
“当初我们去医院看你,老陈还问我为什么带着褚瑶,”王应压低了声音,小声道,“我直接跑了,都没敢说话。”
傅辞洲一听到这个名字就头疼,他飞快结束游戏,把手机往兜里一揣就去推王应放在他桌上的手臂:“去去去,上课了,别说话。”
王应转过身子,被嫌弃的莫名其妙:“我又没跟你说话…”
祝余大概知道缘由,把脸闷在玩偶里偷乐,傅辞洲有些恼羞成怒,伸手去捏他颈脖。
上课铃响,这节是数学课。
祝余用课本把傅辞洲的狗爪子打开:“别跟我闹腾,上课了都!”
就像老陈说的,现在他们都高三了。
现在十月份,距离高考连一年都没有,紧迫感要从娃娃抓起,再吊儿郎当三心二意,真要考不上大学了。
“老陈的话你听到没?”傅辞洲趁着上课前的骚乱和祝余絮絮叨叨说着话,“未成年呢,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早恋啊?”祝余故意逗他,“那不青春么?”
“青春个屁,”傅辞洲上手戳他,“好好学习听到没,别到时候好看跟我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