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辞洲不是很懂,但是听医生的话。
他们收拾完毕,等八点医生查完房直接就可以离开。
祝钦拎着东西回家,祝余和傅辞洲则直接去了学校。
他们昨天旷课一天的课,今天怎么着也得过去了。
“我怎么…这么困…”
傅辞洲打了一路哈欠,一副困意十足的模样。
祝余在学校门口买了两个糯米卷,随手就递给傅辞洲一个。
“甜的,”傅辞洲咂咂嘴,“为什么这玩意儿还有甜的?”
“我这是咸的,”祝余把自己的递过去,“换一下。”
“我都咬过了。”傅辞洲有点不好意思。
祝余拿过傅辞洲咬了一口的糯米团直接开吃:“我不嫌弃你。”
他得吃点米进肚子里,不然又怕低血糖给晕了。
“这多不好啊,”傅辞洲把那个咸口的也递到祝余嘴边,“要不这个你也咬一口?”
祝余斜眼鄙视道:“神经病?”
找老陈打了电话,门卫大叔这才放他们进去。
教学楼下的公告栏里贴着第一次月考的考场分布,祝余咽下最后一口饭团,才发现后天就考试了。
“考试还占双休,简直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