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边吃着饭一边说出来。
就像傅辞洲说的,这是他的人生,只是曲折一点,坎坷一点罢了。
很快,面就端了上来,祝余用筷子挑了挑那一簇香菜,再压在面汤里蘸了蘸。
“这什么歌,听着有点耳熟。”傅辞洲一挑眉梢,转了个脑袋去找店里的喇叭。
祝余把香菜吃进嘴里,稍微一嚼,就闻到满嘴怪香:“什么歌?”
他有些吃不惯,但是尚且能忍受。
“不知道,忘了,”傅辞洲想不起来也不死磕纠结,拿起筷子就去捞面,“香菜好吃么?”
“还行,”祝余嘴上嚼着香菜,耳朵里听着播放的旋律,竟然也觉得有点熟悉,“我听着也有点耳熟。”
两人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结果,直到音乐播放到副歌部分,祝余才恍然大悟:“这不是那个那个那个…”
傅辞洲听他“那个”了半天,像是也突然想起来了:“啊啊啊啊别说!”
“去年元旦晚会!”祝余脱口而出,“最后大合唱那里!”
傅辞洲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他还清晰地记着祝余侧过脸笑着对他说的那句“爱你啊”。
之后几天傅辞洲脑子里都是这首歌地旋律,甚至还偷偷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