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祝余找来基本练习册,堆在塑料瓶的底部防止它侧翻打滑。
“我送你的糖画吃完没?”傅辞洲站起身,捞过床上的水母玩偶,扯了扯它长长的触手。
祝余不搭理他,坐在椅子上继续看他的小鲨鱼木雕。
傅辞洲自言自语了半天没有回应,把娃娃往床头一扔,一只手按在桌上,另一只手按在了祝余坐着的椅背上。
“祝小鱼,你聋了?”
祝余仰起下巴,看了看傅辞洲。
他没说话,就眨巴了两下眼睛,又把头低了回去。
“干嘛啊?”傅辞洲笑着揉揉他的头发,“卖萌呢?”
祝余听话地坐着给他揉,把那只小鲨鱼装进盒子里,郑重其事地放在了和糖画一起的抽屉中。
“祝小鱼,”傅辞洲捏他耳朵,“干嘛不说话啊!”
祝余把抽屉合上,两只手扒着桌边,垮着坚持看傅辞洲:“说什么?”
傅辞洲乐了:“你还有没话说的时候?”
“有,”祝余抿了抿唇,“现在。”
他不想和傅辞洲说话,他想直接把傅辞洲给办了。
祝余心里突然有一种“可以挑明了”的想法。
他觉得傅辞洲做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