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傅辞洲赶紧打断她。
他为了磨这一串手串,磨坏了一盒木珠,起因也就因为傅延霆的一句“紫檀防癌管心绞痛”。
这和祝余沾了点边,他就搬回来自己学着一点点的磨。
只是后来他发现这玩意儿其实也不能治什么病,就是个玩意儿,顶多有点安神的作用。
不过那也行,带着点好兆头的东西,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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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火晚会结束后,傅辞洲送祝余回去。
没到十点,晚自习差半小时下课。
两人本来准备坐公交的,但是人多的很,时间又早,干脆顺着马路往前走。
祝余的手插在兜里,偷偷摸了一路的小鲨鱼。
他甚至稍微明白了一些盘核桃的快乐,如果傅辞洲再给他雕一个,他指不定两条鱼一起盘手上。
“叔叔今天还没回来?”傅辞洲站在院门口往里看了看。
“没,”祝余把门打开,“进来坐坐?”
傅辞洲一揉鼻子,像是还有点不好意思:“这大晚上的…”
“那就算了?”祝余有意逗他。
“我就这么跟你客气一下,”傅辞洲推推祝余走进去,“你怎么不懂事啊!”
祝余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