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辞洲一句尿急就把人给打发了。
“一会儿就回来,”傅辞洲对她摆摆手,“没付钱呢,你和医生先聊。”
晚上的医院人很少,长长的走廊里亮着冷蓝色的灯,看起来阴森森的。
傅辞洲去厕所溜了一圈也没见着祝余,干脆拿出手机给对方打电话。
他人都折腾进医院了,祝余没理由扔下他一个人走吧?
忙音刚响了一声,傅辞洲隐约听见左手边的走廊里有动静。
接着电话被挂断,祝余信息发了过来。
-回家了。
傅辞洲手指捏住手机一角,转了个圈放回口袋里。
他抬脚走进那个楼梯间,看见通往地下室的最后一阶楼梯上坐着一个人影。
都快一米八的少年,弓腰抱着膝盖,竟然能缩这么小。
可能是不想被人发现,祝余特地往下坐了不少阶楼梯,要是傅辞洲没有恰好在边上,还真不一定找得到。
傅辞洲脚步很轻,一点点走下楼梯。
感应灯在几秒后熄灭,祝余手上还拿着手机,微弱的光亮从他下巴打上去。
等到傅辞洲走到他的身边,祝余终于感受到了对方的存在,微微偏过头朝他看去。
傅辞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