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晕。”
他发现自从昨天两人挑明之后,自己对傅辞洲说话就没那么有底气了。
总是轻轻的、柔柔的,就怕像是怕吓着了对方一样。
傅辞洲从口袋里掏出了一颗大白兔奶糖放在桌上:“你吃一个,刚才跑过去会不会太累?”
祝余拔开笔帽,低头笑了笑:“不会。”
“哦,”傅辞洲坐正身子,撇了撇嘴,“给你糖都不吃了…”
大狗子语气失落,祝余听在耳朵里。
“吃吃吃,”祝余把桌子上的奶糖剥开扔进嘴里,就像是哄孩子一样给他看,“好了,吃了。”
傅辞洲不屑的“嘁”的一声,但是整个人明显的高兴了起来:“默写吧。”
下午两点到四点,两个小时的默写时间,可以自由出入上厕所。
傅辞洲写了一半尿急,非拉着祝余一起去。
卫生间在教学楼最边上,祝余完事儿后洗了洗手,傅辞洲站在一边,把指尖的水珠弹几滴在他脸上。
“今天六点真回家?”傅辞洲问。
祝余点点头,抬脚往卫生间门外走去。
这个问题傅辞洲中午好像问了一遍。
“六点好早啊,”傅辞洲别扭地说,“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