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对方会突然改主意同意自己去见祝余了。
“不要…”傅辞洲伸手就要去拉,可是门已经被打开了。
隔着几米远的鹅卵石路,傅辞洲在看到祝余眼中的震惊时,就明白事情已经晚了。
“去吧。”
傅延霆从门口的伞池里给傅辞洲递了一柄长柄雨伞。
傅辞洲单手扶着门框,没有去接。
他的腿在剧痛之后慢慢有了知觉,每走一步仿佛都在用铁锤大力敲打,疼得他满头冷汗,手指发麻。
既然都看到了,那就这样吧。
只要说明白,祝余应该会懂。
傅辞洲握住院门,与祝余隔着一阶矮矮的楼梯。
两个许久不见,他强忍着扯出一抹笑来:“我没事,我爸他故意的,就想让你担心…”
刚说几句,傅延霆走到了傅辞洲的身边。
男人垂眸,把祝余眸中的惊恐全都看在眼里。
祝余往后退了半步,牙关打颤。
“他是我儿子,”傅延霆看了一眼傅辞洲,再重新把目光定格在祝余脸上,“我能给他命,也能要回来。”
傅延霆说话时带着些许慵懒随意,就像是在和祝余说着“今天吃了牛肉炖粉条”一样稀疏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