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伤,紧跟着几步上前,几乎是弓起身才拉住祝余的衣服一角,“我求你!”
他站在祝余身后,把额头抵在对方肩膀。
说话的声音也小,几乎是卑微地恳求道:“我求求你,别走。”
傅辞洲总觉得,祝余这么走了,就真的走了。
他见不到了,他的小鱼,他怎么也舍不得放开。
“我喜欢你,祝小鱼,”傅辞洲手臂环过祝余肩膀,狠狠扣住,“我喜欢你,你别走。”
祝余站在原地,呼吸逐渐开始混乱。
他的心脏疼得像是挖去一块,连着肉渣带血沫,“啪嗒啪嗒”往下滴着。
傅辞洲的声音,傅辞洲的呼吸,傅辞洲的拥抱,还有他的喜欢。
祝余还记得高一时傅辞洲刚来南淮一中,一个人都不认识,就坐在教室后排也不说话。
傅辞洲是谁啊,臭屁到不可一世的大少爷。
他走路向来挺胸,和人说话下巴也是抬着。
少年的骨子里刻着以生具来的骄傲,那是谁也无法模仿的、傅辞洲的特有。
可是现在,这个人竟然可以这样低三下四地挽留恳求。
当初因为骄傲羞于启齿的那份感情,现在像一个任务道具,被他一遍遍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