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祝余一句话拆成好几句,跟吐泡泡似的一点点往外冒,“我,很没意思。”
在大学里,他既无趣又死板,很多人都不爱和他说话。
林巍曾经笑他是出了家的和尚,看透世俗无喜无悲。
祝余现在这种性格压根就不是当年的样子。
他已经不是十七岁时、那个爱笑爱闹的祝小鱼。
“没有没有,”祝余像是回魂一般,僵硬地一勾唇角,对傅辞洲勉强露出一个笑来,“其实我还是和以前一样。”
他的话前后矛盾,就像是临时切换了人格,吐字都清晰了起来。
“傅辞洲,你真的不怪我吗?”祝余问道。
傅辞洲摇了摇头:“我从来没怪过你。”
祝余像是松了口气:“那,那就好…”
他抬手捂住自己的左胸,一个习惯性的动作,按住了激烈的心跳。
“我总是怕你怪我…”祝余盯着茶几一角,缓缓说着,“我怕你生气,怕你不理我。”
“不会。”傅辞洲一一否认道,“我没有怪你,没有生气,更不会不理你。”
“少,少爷,”祝余重新捡起这个熟悉的称呼,张开手臂抱住傅辞洲,“对不起。”
动作有些生硬,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