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余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从被子里窜出来,“今天除夕,我们去放河灯吧。”
“嗯,”傅辞洲摸摸祝余依旧蓬松的头发,“现在去。”
“还有糖画!”祝余像个要出门春游的小学生,兴奋地补充道,“还有米糕!”
傅辞洲手指发颤,把祝余拉进怀里紧紧抱住:“嗯,都给你买。”
“还有夏天的元洲,”祝余在傅辞洲怀里闷闷道,“夏天的元洲也很好玩,茉莉花很多,走哪都香香的…”
可是没有傅辞洲。
祝余闭了闭眼,没有继续想下去。
“我们出去玩吧,”他重新睁开眼睛,双手推了推傅辞洲的肩膀,“我明天好不容易放一天假呢。”
傅辞洲以前就惯着祝余,向来是有求必应。
现在依然是,祝余无论说什么,只要他能做的一般都会去做。
“好,出去玩。”
-
除夕的下午很热闹,傅辞洲和祝余一起去了很多地方。
卖糖画的老爷爷还在那儿,这么些年身体依旧硬朗。
祝余举着傅辞洲的名字,像个猫一样吃着糖画。
他的头发又细又软,搭在前额,是傅辞洲记忆里十七岁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