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和我说过了。”
“真是为咱俩操碎了心,”傅辞洲靠在门框上干笑一声,“让他老人家失望了。”
祝余把傅辞洲往外一推:“挡路。”
傅辞洲正好去主卧换衣服:“几点下班?”
“下午五点,”祝余从茶几上捡了几个巧克力装进兜里,“不过我有点事。”
“有事?”傅辞洲立刻警觉起来,“什么事?”
祝余眼下还能有什么事比自己更重要?!
像是预料到了对方可能产生的不悦,祝余给傅辞洲足够长的缓冲时间,这才说道:“我和林巍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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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辞洲觉得祝余跟自己做对似的,他烦什么对方来什么。
“你跟一疯子有什么好说的?”傅辞洲把祝余按玄关里,“那人居心叵测,把你往沟里带。”
“我知道,”祝余背靠着鞋柜,抬手点了点傅辞洲发肿的嘴角,“你不要打架。”
二十五六岁的人了,还能一言不合就动手,跟没长大的毛头小子似的,干什么毛毛躁躁的。
“知道还去?”傅辞洲靠近了些,“不打架打你吗?”
祝余放下手臂,往后仰了仰:“我要迟到了。”
“不亲我一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