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辞洲立刻放缓自己的动作,扣着手腕吻过手指:“这样呢?”
    对方的娇气和耍赖他照单全收,稳妥放进心里,疼惜爱护。
    “祝小鱼,我看你挺舒服,”他把枕头拿开,吻过祝余仰起的下巴和喉结,“晚上还有力气回去吗?到时候别让叔看出什么端倪了。”
    “你话怎么这么多?”祝余终于忍不住了,“闭嘴。”
    “行,”傅辞洲闷头干活,“生产队的驴不如闷头犁地的牛,是吧?”
    祝余气得踹他:“不来了!”
    什么人啊,多好的氛围全坏在那一张嘴上了。
    “开玩笑,你说不来就不来?”傅辞洲把人按住,“我来了。”
    -
    晚上十点,祝余躺床上不知道是回家还是继续睡觉。
    他想去摸手机,却发现自己手腕上被套了一串玩意儿。
    ——是当年他丢在傅辞洲脚下的小鲨鱼手串。
    祝余捏过那一个个歪七扭八的小木珠,最后把目光定在了那只小鲨鱼上。
    傅辞洲果然把那些东西都捡回去了…
    “醒了?”傅辞洲端了杯水坐在床边,“渴不渴?”
    祝余稍微动一下身子,某处强烈的不适感就像是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