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肩头蹭着冰凉的衣襟,低声呢喃。
    “你竟然不记得我了,你怎么能不记得我?迟少衍看我一眼都就叫直接出了我的名字,你还问我是谁...就算我们也当了一学期的同位,我可从来没忘了你。”
    “我可从来没忘记你。”
    霍言泽的心头一颤,即使知道江俞喝醉了脑袋里一团浆糊,意识跟不上嘴走,他还是忍不住问了句:“那你第一次见我怎么没认出来?”
    江俞支支吾吾道:“当时酒吧那里的灯太暗了路都看不清,我怎么看你?嘿嘿...我只记得那个人长得...特别好看,鼻梁有那...那么高,我都可以在上面滑滑梯呐。”
    “...”听着小孩毫不吝啬的赞美,霍言泽一只手按住乱动的他,轻摸了下鼻子。
    有生之年第一次突庆幸自己有这副好皮囊。
    借着就听到江俞继续说道:“那个破酒吧,老板太抠门了...连个路灯都不舍得在门口装,灯牌那么暗...搞什么小资情调!什么也照不亮路都看不见...”
    霍言泽:“...”
    破酒吧的抠门老板步伐微微一顿,沉默不语,竟真的认真思考起小醉鬼提出的自家酒吧灯牌的设计问题,心不在焉地把人放在床上,笨拙地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