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俞陷入沉思,却还是十分顺从地脱下了外套,就听到男人清冷而冷冽的声音再次响起,却像一层层海浪重重地拍打着江俞的心头。
    “别坐在椅子上不方便,你坐在床边吧。”
    江俞:???
    听这话,江俞的耳根早已红的滴血,他低着头小步挪向床边,背对着男人慢吞吞地解开了衬衣的最后一个扣子。似乎能感受到身后男人的灼热视线,他的脑海中一遍又一遍的为接下来的事情做心理准备。
    那种事,听说第一次的话...应该会很疼吧?
    霍言泽拿起药箱放在一旁,看着一个衬衫拖了大半天的江俞微微挑眉,顺势轻握住了他的手帮他褪下了衬衣,拿了一旁的小被子反盖在他的前面以防着凉。
    明明看着男孩背上的伤口几乎都已经结疤恢复得还不错,可江俞还是一副舍身赴死的模样,实在让霍言泽无法忽略,语气也不自觉地放轻柔了些:“后背还是很疼?”
    江俞下意识的点了点头:“估计第一次都会疼...嗯?”
    嗯?
    刚刚霍言泽说...后背疼?
    江俞整个人如被雷劈了一般僵在原地,他微微侧头看到男人手旁的医药箱和自己的药膏瞬间明白自己闹了一个多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