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是吓昏了几个。
靳泰抚掌哈哈笑了起来:“好没用的废物。”说完他手臂一摆,吹了声口哨对身后随时待命的保镖说,“把晕过去的废物们都拖出去喂狗。”
他说的喂狗,就是真的拖出去喂狗。
“够了,靳泰。”秦逸舟皱着眉,冷着脸警告了靳泰一声,便看也不看他就抬脚朝外走了。
靳泰守在门口的保镖不知是清楚他在靳泰心里的地位还是被他的气势所摄,皆不敢出手拦他。
靳泰本就是因为秦逸舟才来,见秦逸舟走了,自然是连忙跟了上去。他一走,他的保镖也一呼啦跟着离开了。
大厅里顿时空出了至少三分之一的场地,众人一从那股窒息感强烈的桎梏中解脱出来,便纷纷同路犹请辞。
只有那些同路犹交情较深的人留了下来。
“靳泰那个疯子不是在国外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鬼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的。早知道他回来了我出门肯定看看黄历。”
“靠,我突然想起来前两天我在帝都体育馆看打球的时候,在观众席看到一个人很像他,我当时还以为是我眼花了,现在想来是他没错了。”
“我前几天好像也在帝都体育馆看到过他,我也以为是自己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