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上倒着的盆栽,茫然中带点委屈:“这……这不是我打倒的啊……是刚刚跑掉的那个穿紫色衣服的小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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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千川岳,秦逸舟回来,节目已经开始录制了。
只是一进演播大厅,秦逸舟就听说喻歌的手受伤了。
“拨吉他的时候,被琴弦割伤了手指。”
“kenmo演奏的时候情绪太投入了,他自己都没发现。”
“还是有人提醒才知道。”
“好担心啊,不知道怎么样了……”
秦逸舟穿过人群,往工作人员指的喻歌所在的方向走去,走近了秦逸舟才瞧见喻歌。
喻歌来时穿的大衣这会儿已经换成了件适合室内温度穿的紫色的亮面薄外套,他脸上化了恰到好处的舞台妆,眼角边两道银色亮影犹如水上明月。
他正垂头坐在椅子上,安静地任他面前的戴护士帽的人帮他处理手指上的伤口。
他周围围了一大圈人,七嘴八舌地关心着他的伤势,只有他自己的眸光是浅淡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以至于和周围人的急切和担忧比起来,他自己对手指受伤的态度反而显得有些漠不关心。
也不知道是不是对秦逸舟的目光有所感应,喻歌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