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形怪状的部件。连消声器都动过手脚,发动机的声音吵得心慌,连窗框都在嗡嗡震动。
一二三四,下来了四个人。
霍小花吓得脸都青了,整个人缩在工作台后面,像只瑟瑟发抖的小松鼠。
“哟,你还有去处呢。”走在最前的男人穿着个宽大的背心,头上还染着一撮艳丽的红色,用发胶抹得一卷一卷的,像只烫头的公鸡。
陆向阳拦在小花身前,抱着双臂盯着他们:“干嘛?”
公鸡男没理他。他大老远就看见台上放着的蛋黄酥,不知道是饿了还是为了给陆向阳一个下马威,他歪着嘴,摆出一副混蛋街霸的样子,抄起蛋黄酥就咬了一口。
他边咬边叫嚣着:“我可告诉你……”
蛋黄酥碎得酥皮直掉,饱满的馅裹着流油的蛋黄一股脑涌进了他的嘴里。
温度高的时候,蛋黄的油脂馥郁,松软起沙,跟豆沙几乎融为一体,口感绝佳。
公鸡男的话没能说完,整个人跟装了消音器似的突然没了声,连凶狠的表情都维持不住了。
他被蛋黄酥的馅烫到了,还烫得不轻。
陆向阳手炒的豆沙质地绵厚细腻,看上去无烟无气,但实际极能藏热,温度一时半会还凉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