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看见了一个戴着细框眼镜的陌生帅哥。
帅哥安静地看着她,从镜片里透出的眼神又清又冷。
小妹妹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一滴水都没浇上,提着花洒又慌慌张张绕了回去。
“那是谁?”周奚皱了皱眉。
陆向阳稳着手,头都没抬:“谁是谁?”
“……提着花洒的女孩子。你认识?”
眼神专注的陆老板很迷人。男人大抵相同,认真工作的时候身上会带着自信沉着的磁场,看上去有种不明意味的吸引力。
“她啊。”陆向阳了然道,“青青姐新来的小助手,听小花说叫冉冉。经常在这跑来跑去的,没事儿。”
“你还挺受欢迎。”周奚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肩颈,顺便支在工作台上围观起现场裱花表演。陆向阳给奶油花边收了个漂亮的尾,这才抬起头来。
“那可就多了。”陆老板把一次性裱花袋从手指上绕下来,“你是没见过社区里的各种阿姨们。”
通常挤到最后的时候奶油所剩无多,为了让奶油更好地受力,用空了的裱花袋部分要绕在手指上,更多的把奶油推在掌心能握住的位置,方便发力和操作。
他的手张开着,能看清修长分明的指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