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膏出来。
按她自己的说法,看见自己家邻居每天跟炉子灶台打交道,总觉得备着万无一失,买便买了。
这还只是冰山一角。陆向阳翻了翻她的药盒,里面连急速过敏药和救心丸都有。
更别说感冒药了,算上不同厂家不同品牌的,能有好几个款,比药店还齐。
周奚喝感冒冲剂可比喝姜汤配合多了。陆老板瞧着他喝完,顺手把杯子捞去洗净消毒。
小花今天也不叽叽喳喳了,店里很配合地没人说话,只剩下风炉努力地烘烤着月饼,发出气流穿梭的低鸣声。
这个季节的工作室是最舒服的。门关上,机器开起来,烤炉的热度把屋子都烘得暖意洋洋。比起外面渐起的冷意,屋子里热腾腾地转着,像个明亮温暖的小行星。
周奚伏在桌子上,在这片洋溢的暖意里渐渐睡了过去。
眼镜整整齐齐叠好了放在桌子边上。他沉睡时眉眼都松开了,睫毛低低垂着,看起来毫无防备。
陆向阳擦了擦手,把自己挂起来的外套蹑手蹑脚地披在周奚肩上。
工作台内的小花忽然冲着他挥挥手:“哎!——”
“嘘!”陆向阳嗔道。
小花敛起声,但她仍旧打着唇语,固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