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嗔了一句,“这人家老许的店。”
    郭攀看他们俩还在闲情逸致地咬耳朵,气不过朝着易拉罐踢了一脚:“小娘炮,你怎么不问问他,是被草了爽还是操男人爽啊?”
    那罐子轻飘飘地飞起来,正好磕撞在陆向阳的小腿上。
    里面的可乐都洒干净了,剩个空壳子,掉在地上滴溜溜地打转。
    郭攀可能也没想到过踢这么准,他怔了怔往地上唾了一口:“真是奇了怪了,那医生就甘心这么拱手让人,也没拿着手术刀把你一片片切下来么?尽他妈吓唬人。”
    陆向阳低下头,他闲闲地抬起腿,把咕噜噜滚动的易拉罐踩住了。
    “他哥是个正经人,也许只是说说而已。”陆向阳看着的确是在笑,但他笑得杀意四起,“但是,我就不一样了。”
    周奚听见“他哥”这称谓的时候蓦然一愣。
    “我呢,不太会说话。”陆向阳说完这句,脚下一重把瓶子踩扁了,空罐子爆出来一声响亮的破裂声,“只会动手,您多担待。”
    周奚只看见他的腿飞快地勾起来一踢,踩得尖角嶙峋的锡皮罐子就冲着郭攀飞了出去,啪叽一声拍在他的大脸盘上,不偏不倚砸了个正着。
    “我操尼玛!”郭攀家里骄纵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