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没。”陆向阳把手一摆,“我好奇问问,打电话听他声音怪怪的。”
顾安眯着眼想了想:“不至于吧,似乎没见他哭过……小时候他走丢了,徐老师哭成个惊天动地的泪人儿,他就跟块小木头似的,没多大反应。”
“……”陆向阳忽然有些无语,“他不害怕?”
“呵。”顾安没忍住笑了下,“他特淡定,不哭不闹,就跑到警察局蹲着,警察局再找回来的徐老师——我后来听我爸讲的,五六岁大的小孩。”
天赋异禀。
陆向阳震惊的大脑里只有这四个字。
“上小学的时候徐老师还送他去过实践夏令营……我俩一起去的。他当时就这么点高吧,才二年级。”顾安在自己身上比划着,“出发前我过去找他,一群小孩排着队张着嘴,跟冒汽的可乐罐似的冲着家长们哭,他就站在哭包堆里一脸嫌弃地瞟着同龄小孩,都给我看乐了。”
陆向阳他们小时候也有这种夏令营,跟家里分开个六七八天,现实意义除了让家长掏点钱倒贴给自己放个省心假,还能美名曰培养孩子独立生活的能力。
但这种交钱的活动跟陆向阳一向没什么关系,所以他也是围观别人家小孩哭的那个。
意外地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