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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不容易了。”
    “嗯，少爷做得很好。”
    “你也做得很好。辛苦了。”
    “应该的。”
    “你可以回来了。”
    凌子清愣住了，一时忘了礼貌用语直接问，“什么时候？”
    纪老爷子以为他是激动的，笑说：“越快越好？我知道，在分公司做个小小的副总助理太委屈你了，你肯定很想快点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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