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带褒曼——就那只布偶出门看病,回来应激了。”
商陆只是一瞥,在雾气和水流下并没有看得很仔细,只知道的确是鲜红的、长而闭合的血痂,听柯屿这么一说,便觉得的确很像挠伤。
“刚才抱你的时候……”
手臂控制不住地用力。
柯屿拨了拨半干的头发,瞥他一眼,戏谑但温柔地说:“对啊,弄疼我了。”
商陆手抵唇咳嗽一声:“对不起。”
柯屿在他对面坐下,床铺下陷,“导演。”
商陆听到柯屿这么叫了他一声。
他盯着柯屿,等着他的下一句,沐浴露和洗发水混合的清新漫入鼻尖。
“我觉得心跳七上八下的。”
商陆:“……”
柯屿撑着床,脸凑得更近,垂落的额发掩着双眸,那里面带着干净剔透的促狭,“我被你看光了,你没有什么表示吗?”
商陆的表情很淡,语气也很淡:“没有看光,别碰瓷。”
柯屿笑出声:“那怎么,补给你?”
商陆垂下视线不看他:“不用。”
柯屿抿起唇角,安静地看了商陆两秒,复又坐直,“去洗澡吧。”
麦安言雷打不动地每天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