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州说完这两个字便不再开口。蔓延的河道从波涛转为静波,又倏然狭窄,似乎在顺着上游走。冬日雨稀,灰白色的河滩裸露,沿岸停泊小舟,浣衣妇提着水桶赤足涉水,柯屿后知后觉:“你究竟带我去哪里?”
他从没有到过这里,附近只有村庄和芭蕉林,连路牌都没有一块,更别提任何可供参照的建筑和标志物。
“老板为你安排的。”阿州打转方向盘,车子驶入一段碎石路,“老板体谅你当明星没自由,一早安排了这里想给你惊喜。昨晚你住在云归,他的意思是既然你喜欢别墅,那么就在这里住一段时间。”
柯屿拉起车门——锁了。想当然的、不出意外地锁了。
泥土路颠簸,倒也只是几百米而已。再度驶上公路,两侧芦苇荡飘扬,风中飘着苇絮,车子在一栋白色别墅的院内停下。在车门解锁前,两侧已经各围了两个山一般的彪悍保镖。阿州下车,问候一声“阿州哥”,他点点头,亲自拉开车门。保镖自动让出通道,从车到大门之间只十余步,柯屿走得绞尽脑汁,阿州没有情绪地说:“不要挣扎,柯先生,你会受伤。老板这次是动真格的。”
偌大的别墅华丽清冷,大门一闭,似乎阻隔了一切声音,只有后院的温泉池流着汩汩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