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吗?”
柯屿死死咬着内唇,剔透的黑色眼眸里浮现倔强而懵懂的色彩,仿佛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什么利刃刺穿,比起痛,更多是迷茫。
汤野气喘吁吁中笑了一声:“我可以饶恕你昨晚上的过界。现在——告诉我,他碰了你哪里?他到底——有没有——干你。”
柯屿迟缓地眨了下眼睛,垂下视线,被紧紧束缚的双手安顺地垂在身前。室内开始弥漫一股恐怖的、令人心悸的安静,连一楼留守的佣工和保镖都面面相觑。
死亡般的寂静中,只有汤野一声重过一声的喘息。
良久,他牙咬切齿:“我他妈早就应该干死你。”
衬衫被粗暴扯开,扣子应声崩落,“放开我!汤野!你放开我——变态!”
“好,我变态,姓商的对你温柔——你既然喜欢这套,我今天就好好地干你——”
砰!
一声沉闷的落地声从二楼传下,手下脸色一变,“州哥?要不要上去看看?”
阿州抬眸看着天花板的方向,等待两秒,没有更激烈的动静传来,他摇了摇头。
汤野捂着脖子跌跌撞撞起身:“——贱货——”话嘎然而止,柯屿站在床边,被领带束缚的双手拢在颈侧,手里不知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