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公交摇摇晃晃在一眼望不到头的公路上,奶奶说,「叨叨,想吐就看着一个点,只看一个点就不会吐了。」
专注地看着什么时,什么难熬的时光都会飞逝。
身后的喘息如野兽,兴奋而暧昧,暧昧而残忍。
“宝贝,你真的很懂怎么挑逗我。”
鞭笞声一直持续到晚饭时间。如果不是阿州来请,汤野的兴奋将不疲不休。
或许是提前打过招呼,每一份饮食都清淡无色,没有任何刺激性食材。柯屿坐上餐桌时,黑发潮湿地贴着惨白的脸颊。用餐的全程,他的脊背始终绷得笔直,稍有弯腰俯身,动作牵引到伤口,他的嘴唇便会痛得一跳。晚饭后,汤野亲自给他上药。一管消炎,一管祛疤,和柯屿家里的别无二致。
指腹沾着药膏,冰凉地抹过伤口。柯屿始终屏着呼吸。汤野语气很淡地问:“你紧张什么。”
柯屿不说话,他替他回答:“你怕我戳烂你的伤口。”
只是平平无常的一句陈述,柯屿却闭着眼睛打了个冷颤。
汤野旋上盖子,叮当一声,药管被扔进金色托盘。他扣着柯屿汗湿的头发,低下头在他耳边问:“我对你来说,真的就这么恐怖。”
他吻着柯屿因为疼痛而冰冷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