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老师好可怜,”他的声音充满着餍足后的沙哑,语气倒一本正经,“吃不下,下次就不要吃了。”
柯屿真受不了他叫自己的称呼,「宝贝」他听了心里觉得软,「柯老师」他听了只会觉得腿软。
他果然被这一声「柯老师」给叫出了毛病,竟然回:“……吃得下。”
这话是能在这样衣冠齐整的情况下面对面堂而皇之宣之于口的?
商陆的手指划过他温度急剧上升的脸颊:“是什么地方吃得下?”
柯屿终于败下阵来——
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这么不知检点啊。
他哑口无言,商陆勾了勾唇,指尖轻柔地摩挲着他的下颌线,目光沉沉注视两秒,终于偏过头含吮住他的下唇逗弄,火热的舌尖若有似无地舔舐过柯屿破了的唇角。柯屿疼得肩膀一抖,商陆安抚地抚着他肩胛骨中间凹陷的那处脊背,“嘘,嘘。”
柯屿不挣扎了,任由他那么温柔地吻着,轻微的刺痛在唇舌间成了无法抗拒的交融后的甜。
“是不是该找个日子,把洞房花烛办了?”
问这句话时,商陆的指腹就那么虚虚地触碰着他的喉结,视线也慵懒但迫人地锁着他。
“……急什么。”柯屿不敢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