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平静,对迎接自己的命运,比奔赴刑场的死刑犯还要清楚、还要做足了准备。
最坏的,大不了是汤野曾经也许拍过他什么照片,被曝光了出来。
他怎么会自大到跟自己的命运去赌一把。命运从来不曾跟他站在同一阵线。
“现在可以说了?”柯屿把手从叶瑾冰冷娇小的手掌里抽出,叶瑾从高速运转的思绪中回过神来,鞘兜阶约呵A怂一路,“抱歉。”
柯屿垂首揉了揉腕子,笑了一笑,“给我个痛快。”
叮一声,电梯到了。叶瑾刚才还急促有力的步伐慢了下来,连一向挺得笔直的脊背也似乎有了一丝懈怠,“心盲症是什么?”她刷卡开门,再度回眸看了柯屿一眼,“……能治吗?”
柯屿站在原地,揉着手腕的动作停滞,半晌,他缓缓地垂下手:“原来是这个。”
唇角勾起的弧度令叶瑾难以猜测情绪。
“治不好的。”
他再度抬起脚步,比叶瑾更先步入房间。
原来是这件事。
不是他跟汤野那难堪的过去,是心盲症。
只是心盲症而已。
“谢谢你把我从片场带出来。”柯屿顺手抄起玄关处放着的小瓶瓶装水,仰脖深深地灌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