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日方长是个好词,这代表了想象之内最好的可能和最远的未来。
柯屿拍开他的手:“好好教。”
商陆笑了一声:“好。”
“我猜想你在演飞仔和宾四时,应该也都吃过药,对不对?”
见柯屿点头,他不抱期望、只是例行公事地问:“有没有哪个角色是你发挥得比较好、但并没有依赖药物的?”
“有。”柯屿定定地看着他,商陆眸光低瞥,继而反应过来,温柔沉声问:“是我给你拍的短片?”
“嗯。采风没带药,也没想着在你面前要表现得多好,心里怎么想,就怎么演了。”
“还有一次。”
轮到柯屿懵,“哪次?”
“试镜那次。”
“那次设计了一点技巧,余长乐出的即兴题也不算难。”柯屿不敢托大,谦逊——或者说有自知之明地说,“而且,难道不是因为你给我开后门了吗?”
“余长乐出的什么题?”
“演一段跟站街女的互动。”
“我们就来分析这三个角色——试镜时的叶森、唐琢电影里的飞仔、和我短片里的飞仔。”
泳池水在柔风中荡漾,十月末的太阳还是晒得人发烫,白色遮阳篷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