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坚定要报警之后,包厢内监控录像不翼而飞,所有目击证人闭口不言,我求助无门,苏女士大发慈悲地加码到了八十万,似乎这可怜的八十万便足够买断一个普通人的伤痛、子宫、生育权及所有的俗世幸福。
看到苏女士几次三番登上大陆热搜,看到她风光无限地拍戏、接受采访、温柔和煦地对着镜头说着她敬业、信念、爱小孩、精致的狗屁谎言,我更感人生无望。
这是我的最后一条微博,如果我因为爆料了她的恶事而因此下了地狱,希望老天可以把这个女人一起带给我。」
裴宴恒处理完公务,高清电视上,助理已经调出了影像。她看了眼始终浑身僵硬的裴枝和,对助理点了点头。
影像开始,是灰白的监控录像。
“你应该认得出来,这个跟你母亲在一起助纣为虐的人,就是你父亲连海渊。”裴宴恒随之一同看向电视:“这段监控是他命人调出销毁的,只不过这种脏事他不会自己去做,而他所信任的手下,只不过刚刚好是我裴家忠心不二的员工罢了。”
这段影像她看了不知道多少次,每一次,都要认认真真地端详摄像机下的那个男人,一次又一次地确认那是她深爱过、原谅过、期望过的男人。
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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