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什么事?”苏慧珍咬牙屏息,脸色铁青地问。
“跟柯屿炒绯闻,曝光他的心盲症,殴打孕妇销毁证据,买通司法仗势欺人,对自己的朋友勾心斗角破坏家庭夺人之夫夺人之父——”
“裴枝和!你给我住嘴!”苏慧珍控制不住地发抖,“你吃了什么药灌了什么迷魂汤?我是你妈妈!你学什么不好,学别人吃里扒外!是裴宴恒教你这么说的,还是商陆教你这么说的?你以为叫你‘裴枝和’,你就真姓裴了?!天真!愚蠢!傻瓜!”
“如果我说错了,你可以解释。”裴枝和虚弱地说着,“我听着。”
他的状态太不对劲,苏慧珍用力定了定神,勉强软化了语气:“我跟你廖叔叔只是逢场作戏,谁知道那么刚好被媒体拍到!我们是清白的,你要想,我跟美瑛是好朋友,廖叔叔的业务跟你爸爸又那么紧密,我怎么会这么分不清轻重?”
“至于这个会所的小姑娘,我刚才说了呀,是她想讹钱,你怎么不信?”
裴枝和嘲讽地勾起唇:“为了讹你八十万,把自己命都讹进去了?”
苏慧珍不耐烦地说:“你怎么搞得清那些穷鬼心里在想什么!”
“穷鬼?”裴枝和心里如此难过,以至于他连开口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