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陆没想开灯吵醒他,一路靠小夜灯走得跌跌撞撞恍若瞎子,脸埋在颈窝里闻到熟悉味道时,一颗困倦已极的心才落定下来。
柯屿抱猫似的,手法熟练地将他人高马大的身体揽入怀里,“困。”他嘟囔。
商陆不干什么,抚着他的侧脸亲了亲,回他:“睡。”
柯屿闭着眼,感到商陆亲吻他的嘴唇。含糊地吻了一会儿,柯屿推他:“洗澡。”
商陆声音很低:“洗过了澡才来的。”
柯屿安心睡去,恍惚觉得腰间横过一条手臂,继而被捞得屁股一抬,睡衣连着内裤边缘一起被拉下。
“你、……”没话讲了,倒抽了一口气,感觉到贴上了烫得不像话的东西。脑子瞬间清醒,他抗议:“不是让我睡觉吗?”
耳垂落入唇舌间,连不那么敏感的耳廓软骨也被含吮亲过,商陆声音低沉气息灼热:“你睡你的。”
……这还睡个屁。年轻人久未发泄,一折腾就不知休止地占有他整夜,到三点多柯屿用沙哑的快哭了的声音求饶说自己要睡觉,汉语博大精深,商陆回他:“睡着呢。”
柯屿想骂他王八蛋,但身体比头脑更易堕落,早就背叛了他的口是心非。
一睡睡到天亮,他在心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