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把他毁了,可是我做不到,怎么办呢?”他用蛊惑的语气,“做不到,那就只能祝福他。宝贝,你不知道我如今看到他过得这么好,心里有多满足。”
“你就这么爱他。”钟屏喃喃重复了一遍。
汤野掐着他的腰:“我就是这么爱他。”他把脸埋入钟屏颈侧,闭着眼啃咬般地亲吻。
钟屏木然承受他的暴力侵占:“如果我想跟明宝试一试呢?我亲过她了,她很香,身体很软。”
汤野停顿了一下,卡住他下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扫兴?”他起身得毫不留恋,茶几上的烟盒被烦躁摸走,随着打火机和舒气的声音,空气里开始弥漫烟味,“随便,”汤野淡漠地回,“反正我也用不上,记得带套。”
两天后,阿州汇报了一件事:
“别墅监控被动过了。”
汤野的别墅安保严密,摄像头无处不在——包括卧室。监控保留期为三个月,三个月未曾导出,则新的内容会自动覆盖。
汤野抽着烟,在烟雾后的面容沉静模糊,“知道了。”
“要不要提醒一下他?”
钟屏做起事来很粗糙,导出都留下痕迹,好像故意想露出马脚来激怒汤野。汤野双手插在裤兜里,看着楼下花园的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