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值得他如此。
“不方便说的话,就以后再说吧。”柯屿说,“让你撒谎也太难为你了。”
商陆勾了勾唇,注视进他黑色的双眼:“那你呢?对你来说,撒谎难吗?”
“不难,”柯屿眼也不眨,“祖师爷说,我每天最起码要对摄像机说够十个谎才能长红,说不够就要糊透。”
商陆笑了起来,因为唇色苍白的缘故,这个笑容看着虚弱而摇摇欲坠:“那对我呢?你有没有对我说过谎?”
柯屿怔了一怔,眸光沉静:“说过一些。”
“为什么?”商陆问,用包扎好的受了伤的手轻抚他的脸侧,语气沙哑亲昵:“我知道了,你是不是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没有。”柯屿无法再与他对视,轻轻垂下了眸。
视线向下,是人撒谎时,就连演技再入微的演员都无法避免的微表情。
商陆在他耳侧吻了吻:“早点休息,晚安。”
其实根本用不上护工,柯屿枕上枕头时想,他就可以代劳。不自觉笑了一下,他当然没有护工专业,只是不知道商陆会不会害羞。
商陆在入睡前又再次看了一遍照片。对方很谨慎,选的都是单人照,并不知道那个侵犯柯屿的人是谁。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