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走得这么干脆,现在倒是很会哭。是不是离开和被离开的感觉真的不一样?”
柯屿心里一痛,手指又感到了熟悉的麻木。他松开手,心中那种怕失去的恐惧退却,他忽然意识到了一个事实,真情流露又是哭又是过呼吸的人是他,商陆自始至终都很冷静。
他退了一步,抬起手背抹脸,商陆却是睁着眼的,把他的花脸看了个正着,不免笑了一声,漫不经心的,带着鼻息。
“去卸妆,”商陆赶他,笑意里有微讽:“你这么要体面的人,这样子还怎么体面得了?”
的确,他再不回到后台整理一下,稍后记者和名流蜂拥而至,那出的丑就是世界级的了。
柯屿不知道是心动还是尴尬,好在这样狼狈的一张脸上,就算脸红了也是看不出的。他半转过身:“那我走了。”
商陆刚才抱过他的手此刻插在裤兜里,整个人高大松弛地倚着露台的栏杆,晚霞斜照着他的半边侧脸,他垂着眸,认真看着柯屿,又笑了笑:“等下见。”
一路回到后台,法籍道具师正一路捡他扔下的东西,眨眨眼笑得促狭:“屿,你庆祝的方式好特别。”
斯黛拉的助理正在找他,“快快快——哎呀,怎么这样了?快快,卸妆!洗脸!媒体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