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咽下了一次又一次的痛哭。
除了司机,车上只有斯黛拉和他,斯黛拉叹了口气:“哭出来吧。”
一声呜咽泄出,柯屿俯下身,两肘抵着膝盖,脸深深地埋入了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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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黛拉谢绝了无数名流政要的盛宴邀请,把首演的喜悦纯粹地保留在了剧团内。这是一个小巧但强悍的团队,二十个人可以干出两百个人的专业和复杂,工作时心无旁骛,玩起来又瞬间释放了法国人骨子里的天性,舞一支一支地跳,乐器演奏也让现场乐队毫无用武之地,萨克斯、手风琴、钢琴、圆号,想起什么混着来,现场混乱但烂漫。
商陆来的时候,柯屿正被姑娘们缠着跳舞。蓝色灯光如深海,他苍白的面容和微红的眼睛便显得不那么明显。虽然兴致不在此,但柯屿还是耐心绅士地一支接一支地跳。
平心而论,柯屿其实只会跳华尔兹,之前在辰野时公司安排统一学的,怕什么时候冷不丁就出糗了,按柯屿出席应酬的频率,其实用上的机会很少。
久不跳却不见生疏,身高腿长,白衬衫窄窄地收紧西装裤腰,整个人看上去很舒展,跳起来很赏心悦目。
商陆被侍应生带进来时,没有声张,只有斯黛拉知道。
他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