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透过树影落了他满身。
剧团的姑娘们都看他,互相撞肩膀大笑,。
柯屿伸手拦下黄色的士,拉开车门的空档,手机响了起来。他矮身坐进后座,耳边听到商陆问:“在哪?”
车门砰得关上,柯屿要先回酒店拿护照,便对司机说了酒店地址,继而才对商陆说:“机场。”
商陆怔了一怔,一丝不易察觉的慌在他的语气中罕见地浮现,“你去机场干什么?要离开柏林了?”
柯屿一耳夹着手机,边把衬衫袖子重新卷了卷,笑道:“对啊,谁让你不回我?”
商陆被他的埋怨和责问弄得措手不及,抬腕看表,“……柯屿,”他无奈而低声:“你讲不讲道理?距离上次联系到现在也就过去了一个小时五十分钟。”
“太久了。”柯屿直白地说,“受不了。”
商陆才受不了他。一会儿含蓄一会儿直接,连带着他这个受害人的心也跟着忽冷忽热忽快忽慢,活像心悸重症患者。
柯屿浑然不知,卷好了两边袖子后仗着司机听不懂中文,一边开外放一边从微信里切出,打开地图看线路路况,嘴里漫不经心地说:“你不过来,只好我过去找你,到了请我吃什么?饿。”
商陆被他带着思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