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警是没用的,”柯屿深吸一口气,缓过了这阵深刻的愧疚:“我没有证据,我的手机每次都会被收走,我必须洗得干干净净地才能离开酒店离开他家,即使我带着浑身的鞭伤去报警,也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是他所为,即使、即使警察带着搜查令去他家,那些监控也会在他们抵达前消失……何况奶奶在他手里。”
“我知道,”商陆沉稳地说,“我没有那么天真。”他顿了顿,仰面在柯屿的唇边吻了吻:“不用觉得愧疚,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尤其是我。”
“他有病,超过那种性癖,这么多年,我和他之间就像一场拉锯战,与其说他想干我,不如说,他更想让我从精神上就依赖他、崇拜他、臣服他,他想看我放弃一切自甘堕落,想看我心甘情愿地跪在他身边舔他的脚,……虽然他把这一切归结于爱。”
“所以……不要再把他跟你相提并论,他不配,永远不配。”
“好。”商陆简短地承诺。
“我想告诉你的,但那时候的我太害怕失去你,也觉得终有一天你会和我和平分手,我不想在你心里留下这种印象,解约那天……你还记得你曾经接过一个奇怪的电话吗?对方说打错了,”柯屿半哭半笑地摇了摇头,语无伦次地自嘲道:“我在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