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破一个装满了水的气球。
“不会,”商邵微微一笑,“这跟陆陆没有关系,他也是受害者。”
于莎莎点点头,“也是。”
如果这是这种程度的话,当然还不足以让商陆丧失继承人资格。
这一切要怪,都只能怪商檠业太古板、太敏锐、太严格了。为了维系商家根正苗红的立场,他好像无形之中拉起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红外线网,任何人——是任何人,一旦有触碰到的讯号,他就会立刻将其掐灭在摇篮里。
说实话,爸爸是外交官而已,她甚至都没有透露于威廉要参选议员的消息,商檠业就对两人的交往发布了禁令。但是,那又如何?商邵是爱她的,她也爱商邵,只要能稳固住商邵,那他们于家未来在政界就可以畅通无阻,可以有取之不尽的社会资源和金钱引擎。
于莎莎始终记得让她做出这个铤而走险的决定的那个晚上。
「爸爸和小温去柏林看演出了,不过我想还是为了陆陆而去的。」
「爸爸很喜欢陆陆,陆陆也是爷爷在世时最喜欢的孙辈。我们五个人,爷爷对他最严厉,但他最叛逆,比明宝挨的揍还多。爷爷说他像爸爸小时候。」
「其实那天跟陆陆聊了会,爸爸打算拿这些来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