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
“他正看着我。”林鸿撇眼看向一旁客栈的二楼。
那里一个房间中，耿牛正往外看自己，目光中都是复杂。
那路人见状，识相退开。
“师父来了……为什么会找到我？”
屋中，耿牛连忙关上窗户，想要离开。
但刚开门，他便扑通一声跪下：“师父……”
只见，林鸿已经站在门外！而白芹已经被收进小世界。
“你可入魔了？”
林鸿问。
耿牛面露痛苦，跪在地上，用力点头。
“为何？”林鸿眼底弥漫着不解。
他明明可以有很好的未来，身为自己的徒弟，更是会受仙界绝大部分人的敬仰。
“徒儿不孝……”
耿牛咬住下唇，看上去很痛苦。
林鸿长长吐出口气：“可有什么难言之隐？”
“没有，万般皆是我咎由自取，师父，动手吧。”
耿牛闭上眼睛，递出一把匕首。
“你？”林鸿将匕首握在手里。
“请师傅……赐死。”
耿牛已经跪在地上，不曾起来，声音隐约间带着颤。
林鸿手头用力，将匕首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