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
林鸿苦笑。
玉女长长吐出口气：“其实我倒是知道。”
“那……方便跟我讲讲吗？”
林鸿试着问，一来是借此稳定住她，二来是真的好奇。
“既然你想听，那我便跟你讲。”玉女轻笑，开始说了起来。
“那是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我才刚刚当上神灵不久，和金童走在回家的路上。”
“我们遇见了昌菲。”
“她是个小乞丐，快要冻死。”
“金童于心不忍就把她救了下来，渐渐的，成了这样。”
……
玉女将事情的原委告知。
林鸿闻言：“你当时既然在场，那为什么金童还让我骗你？”
既然本来就问心无愧。
何须解释。
“我想……是他根本没在乎我。”
玉女笑了。
她说着，瞬间消失在原地。
“人呢？”林鸿不由得错愕。
“在你身旁。”
身侧传来声音。
林鸿看过去，发现玉女正坐在那儿：“差点忘了你的能力……”
就是特别没有存在感！还能穿透很多东西，隐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