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岁的汤青也曾是这样的。
汤青想起来什么,瞳孔微缩了下,有点想笑。
我是有点为难,但你又怎么会认为,换做是你,那些为难就不会存在了呢?
傻孩子,我是男的,你难道就不是了吗?
若有所思片刻,汤青的视线从梁魉带有挑衅的脸上移开,看向了另一侧的余岩霖。
余岩霖嘴角噙着一丝笑,但和这几天好好先生的那个微笑是不同的,他在生气,汤青无比确定。
余岩霖开口道:“想吃饼干随便吃呀,节目组又不是只准备了一个道具。”
余岩霖伸手拿了一根饼干条出来,什么也没说,把饼干条塞进了汤青的嘴里,这回是他一手按着汤青的后脑勺,另一手则压在他的唇角上,非常迅速地靠近又撤离。
再一伸手,把汤青嘴里的那一点拿了出来,交给工作人员去量。
工作人员小心翼翼地说:“刚刚好……一厘米。”
其实还多了一毫米,但他不敢说。
汤青默默垂下眼,擦了下自己嘴边的饼干渣。
心道:是真的生气了啊。
梁魉满脸的窘迫和局促,手指捏了捏沙发,等了又等,等到游戏结束后,连忙跑到了余岩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