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都是如此。】
这几年么……
汤青手指动作慢了下来，像是珍视一般回道：【晚安。】
【晚安。】
睡了不到五个小时，汤青下床洗漱，对着镜子里很明显就是没睡好的黑眼圈，他刷着牙暗暗发誓，下回录节目一定要早点来，他想睡个早觉。
陈天厚跟何慕东也是一副没休息好的样子，陈天厚余光看了汤青好几眼，才犹豫着说：“哥，我跟你商量个事情呗？”
“嗯？”汤青转头看他。
陈天厚抬了下眉，表情里有几分纠结：“你们有话尽量白天说好吗？不要晚上猫被窝里发信息，猫被窝里也就算了，就猫的敬业一点……”
那个手机震动的声音，平时没觉得那么大，怎么到了深更半夜，就那么明显呢？
汤青有种做坏事被抓的错觉，他后背僵直，半晌说了一句：“我没跟他发消息。”
陈天厚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没说你跟余老师发消息啊，我说的是你们俩用手机……啊……我明白了，原来你们……”
汤青用毛巾捂住了他的嘴巴：“闭嘴。”
陈天厚说不出来话，只能“嗯啊嗯啊”的，等汤青松开了手，他的手指还指着汤青，嘴巴大大地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