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告诉我你四十八小时都没睡觉？”余岩霖皱了下眉头，因为陶旭的状态看起来就是憔悴不堪。
陶旭扁了扁嘴巴：“没有，我白天看，没有异常就快进……但是晚上我也睡不着，是真的有点吓人。”
他说着注意到了另一侧的陈天厚，仿佛找到了志同道合的伙伴一样。
“陈老师！我可以请教你一个问题吗？”陶旭跟个求知若渴的乖学生一样。
陈天厚认得他是余岩霖的助理，不明白他有什么可问自己的，难道他私下里喜欢画国画？
“你问。”陈天厚说。
“就是你因为害怕睡不着的时候，是怎么调整的啊？”陶旭委婉地问道。
避开了“胆小怕鬼”这些带有嘲讽的字眼。
“啊？”陈天厚看了一眼余岩霖，开始怀疑这个小助理的动机，“这能怎么调整？就过几天等那个感觉淡掉了就好了啊，你干嘛问我这个？”
陶旭小声解释道：“我哥家里好像有脏东西了，我盯了两天，给自己盯出心理阴影了，我总觉得会有东西突然跳出来，已经连着两天都不敢闭眼了。”
陈天厚半信半疑地扫了眼他的黑眼圈，总觉得哪里有些古怪，他教导陶旭说：“年轻人不要迷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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