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言外之意,明白人都懂了。
汤青瞪了他一眼,说:“我就是晚上着凉了。”
余岩霖嗓子休息了一天,这会儿开口没那么难受了,简短地丢出来一句:“拍戏淋雨。”
嗓音低沉干哑,不过能说话就很好了。
汤青转头看他:“闭嘴。”
陈天厚长长的“哦”了一声:“原来都是着凉了啊。”
他不说这句还好,加了这句后哪哪儿透着古怪,汤青忍无可忍拍了他一把,后悔跟他们同路走了。
除了笑话我就是在看我的笑话!想揍弟弟。
汤青回去后又盯着某人喝了大量的水,到临睡前,余岩霖说话声又好了不少,看起来恢复速度还是不错的。
汤青吃了药,就早早上了床要睡觉。
他自己也水喝多了,半夜起来去卫生间,人刚进卫生间里,就听到轻轻的扣门声,声音轻的……有些飘,在这大半夜里造出一层诡异。
“是我……”余岩霖开口道。
“我在外面等你,有需要喊我。”他接着又说。
汤青刚想反驳我又不需要你帮我提裤子我需要喊你干什么?
忽然反应了过来余岩霖的用意。
这个人他……是怕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