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浴缸。
男人为此很不满意,一边淋浴一边压史弃在墙上又亲又啃。
史弃看着自己撑着墙的手背上那一个个烫出来的深红色痕迹,想起晚上那个叫苏清和的男人,那双漂亮的像是艺术品的手,还有封正泽拉着苏清和衣袖说别走的样子,突然问身后呼吸微促的男人:“封正泽,苏清和是谁?”
他觉得孙昶不会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特意引他跟苏清和见面,封正泽也不会为一个不重要的人开心到喝醉。
但史弃也不指望能从喝醉的男人口中问出点什么。
因为别人酒后都是吐真言,问什么答什么,封正泽不一样。
他是河蚌一样难撬得很!
果然,抱着他亲到睡着的男人一动不动,淋着热水挂在他身上。真是要命的沉!
史弃把他叫醒,帮他简单的擦了下就领到床上去。
封正泽沾床就睡,史弃还要跟个老妈子一样给他吹干头发,给他穿睡衣。
把人安顿好后,史弃才重新进浴室。
他自己也洗了个澡,再仔细把地面瓷砖拖了一遍,免得有水珠子残留起夜的时候不小心踩滑摔倒。
做完一切后,他看着满是雾气的镜子,伸手抹了抹。
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