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阶梯,往后就还能有无数步。
而不是像现在,布好了梯一脚上去却踩了个空,摔得鲜血淋漓还要打落牙齿和血吞,心血成果被偷走,还要把自己的名字跟那群小偷放在一起。
那名单就是耻辱柱。
他们一个一个,都被钉上去。
这才只是刚开始。
苏清和说了,这只是刚开始。
史弃想的够清楚。
不管上午老大他们来是出自同情还是怜悯,又或者是迫于封正泽的压力、对权势的妥协,他都不需要。
不需要虚情假意的表面友谊,也不要掏心掏肺的好。
他就不该有朋友。
他该一个人。
反正他也擅长一个人,从小就是这样,在遇到封正泽之前,他十几年如一日的这么活着。
这样,就不用因为牵累朋友而痛恨自己无能。
所以史弃讽刺道:“是封正泽觉得好,还是你们发出内心的也觉得这办法最好?”
他眼神嘲弄,看向几人。
本来想把人挨个儿奚落一遍,可看着他们,开口后的表情最后却扭曲成一个难看的笑,“我以为在封正泽眼里,我们的努力和梦想是可笑的廉价的,但你们不一定那么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