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好的快,就是不知道这次怎么回事性子能拧成那样。
“既然你不能喝,叫顾思齐出来。”
“顾思齐前段时间被他老子送去非洲开荒了,年底能不能回来都不知道。”
封正泽就说:“那叫靳城,周覃昀,随便叫个。”
“还是我来吧,舍命陪君子!”孙昶拿过红酒的开瓶器,他一边往木塞里旋拧一边说:“泽哥你是不是又在史弃那儿受气了?依我看,他可能有点毛病,你赶紧找个心理医生给他看看。”
封正泽没搭腔。
孙昶继续说:“真的,他气性大的太离谱,我还没见过脾气比我大的……不过也正常,全是你给惯得。”
“我可没惯他。”
“还没惯?”
孙昶服了,给封正泽倒了点红酒。
封正泽下颌微一抬,指使:“倒满。”
“靠,我这个是95的Margaux!你当开水喝啊!!”
话是这么说,孙昶还是给封正泽倒了一半儿满,眼看着自己珍藏的这支红酒浅下去一大截,心疼过后索性破罐子破摔,给自己也倒了大半杯,举起来豪气万丈,“来,泽哥,干杯!”
“傻逼。”
孙昶:“????”